About Herbs’ Secrets

– 关于尹影和Herbs’ Secrets –

Hey , 很高兴在这里遇见你!😊

我是尹影,Herbs‘ Secrets 的作者,也是一名自然疗法治疗师。

2018年的初夏,我拍下了第一支有关于植物讲解的影片,算是为「Herbs‘ Secrets」正式拉开序幕。最初的想法是愿让更多人能通过这个平台深入接触、了解和学会应用各种中西方朴素而行之有效的自然疗愈方式,同时也希望分享自己在自然疗法各学科学习多年后的经验,以帮助更多的爱好者在这个领域中找到适合自己行之有效的学习方法以及陪伴大家共同成长。

一路走来,初心未变。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内容沉淀和逐渐增加的内容多样性,2024年,我打算启用这个网站。将来,这里会成为「Herbs‘ Secrets」最主要的发布平台。当然,如果你希望追踪我的更多动态,也可以在下面这些地方找到我:

My Story

– 我 的 故 事 –

医学史是人类对于医学技术和疾病认知变迁的记载,也是不同时期的人们追问生命奥义的思考,这其中就包括人与自然和宇宙关系的理解。我发现,原来「天人合一」是贯穿在人类所有地区、民族对医学认知的「原始理念」中的,它不是一个老旧落伍的观念,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逐渐沉淀,沉淀到了人们目光不可及的地方。但它永远不会消失,因为人不可能在自然和宇宙之外独立存在!

我开始慢慢理解,为何在现代医学发展得如日中天的今天,传统医学并没有被完全迭代或消亡,在全世界的各个角落,自然疗法依然保有它的一席之地。因为只有这种方式才能保留一方可供人们重新联结回天地与自然的场域,在那里,人体才有重启自愈力的机会。在有了这层新的认知后,我开始对自然疗法愈发着迷。尽管当时并没有很多知识和经验去支持我的想法,但直觉上,我就是觉得,这种「医学理念」才是对的!

不过着迷归着迷,我并没忘记自己的“记者梦”。学业进入到下半程,便有了更多工作的机会。我去了一家在业界有点名声的公关公司跑媒体口,但一段时间下来,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沉浸于工作,制式化,甚至需要些“虚张声势”的新闻稿件完全和我想象中媒体要表达的真实、真诚南辕北辙。尽管我知道自己在当时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记者,但在工作中也不乏与很多媒体人接触,发现在商业环境驱动下的媒体输出就是需要过度加工和包装的,在那个瞬间,我对于自己是否适合这个行业产生了怀疑。

而与此同时,我业余经营着的网店却开始受到越来越多人的喜爱,那里只贩售我喜欢的草药制品和德国(极为)小众的有机护肤品。有意思的是,来我店里光顾的客人都不像是来购物的,更像是来交友的,她们甚至会和我说很多心事,期待我给她们回长长的邮件,这份特殊的信任给了我很多感动,也让我有了继续经营好这爿小店的动力,而这也成了让我踏入了德国有机护肤品产业圈的一个契机。

为了能寻找更多有意思的产品,我开始与一些有机护肤品生产商接触。他们中的很多都诞生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欧洲有机风潮”中。当时,瑞士的农业政治家汉斯-米勒提出反对农业工业化的运动口号,建议小型家庭式农场依靠内在的自循环去开发有机生态农业。于是一批衣着嬉皮士模样的年轻人从城市来到农村生活,建立农场,开启了一种亲近自然,自给自足的生活模式,当然,他们也会贩售富余的食物或相关再加工品,这便是很多如今在欧洲已成规模的有机食品品牌的雏形。随着这股风潮的深入,有机产品也不再局限于食品领域,越来越多的日用品也加入其中,护肤品就是其中重要的一个部分。在那个年代,很多欧洲有机护肤品牌的创立者都有着相当的自然疗法背景,他们或精通草药学,或掌握着一些有着悠久历史的小众治疗方式,像水疗、炼金术等等。不拘一格的作风让他们尽情地发挥着想象力,将自己对自然的理解通过产品的诠释传递给每一位使用者,他们称这个过程为“艺术的创作”。从他们身上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对生命的热忱,也刷新了我对所谓「产品」的刻板认知——任何产品无非是一个「媒介」,它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创造者的心念以及保持自然中本身疗愈力的纯粹性。我很难描述,这一见解对于当时的我是如何的醍醐灌顶,乃至于到今天,依然深深地影响着我,每当我在进行一段诊疗时,我都会提醒自己,我也只是那个「媒介」。

或许也正是出于这层层底蕴使得在德国有机护肤品黄金年代诞生的产品与今日许多商业运作下的产物无法同日而语。然而岁月之下,这些初代的创立者都进入了暮年,无法再在事业上投入太多精力的他们或变卖了品牌,或索性关停沉寂。这一转折也同时促发了我对自己何去何从的思考。事实上,我对「生意」这件事并不热衷,甚至随着越来越浓重的商业氛围与各种稀奇古怪营销手段的诞生而愈发厌倦,当时唯一能支撑我继续经营的动力就只有这些宝贵的产品可以通过我为更多人所接触。可是,当产品变样了,不在了,这份生意似乎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挥手之间,能让我想保留的,只有这十多年来,因为这份生意的缘故与那么多可爱的人所缔结下的友情,以及为了能更好地了解产品和进行服务,我从未间断过的与自然疗法之间的互动与学习。然而现在,不想再借用任何形式或产品了,去成为一名治疗师,更纯粹地运用和发挥自然疗法应有的价值,无疑是我必然的选择。

于是,在阔别德国十年后,我又回到了起点,在这里成为了一名自然疗法治疗师;这一决定不仅是因为它是触发一切的源头,更因为德国是对自然疗法的应用最包容的国度之一。现在的我已不满足于对个别技法的掌握了,在经历了十多年的学习,涉猎过东、西方很多种自然疗法的治疗体系后,我对于研究它们背后理念和逻辑的共通性,构建多层次的临床应用有更大的兴趣,但要实现这些就需要有一个能“兼容并蓄”的环境。

不过在成为职业治疗师外,我一直还想做的就是在中文区创建一个可供所有喜爱自然疗法的人们能相互交流的平台。尽管中医是所有中华儿女血液里的底色,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全球互通有无的便捷,会有越来越多别样的自然疗愈方式进入我们的视野,我希望这些外来的信息能有一个可靠的“落脚之处”,以避免它们在如今纷繁的信息洪流中改变了模样,误导了人们。同样也希望有经验的使用者能分享自己的观点和体验,为更多人提供有价值的信息。这也是启用这个网站的重要原因之一。当然,目前来看,还远远不及我想达成的目标,但跬步千里,只要愿意沉浸在时间里,时间就会刻画出我们希望的模样。

偶尔,我也会回看自己的来时路,不由地庆幸,谁能想到若干年以后的今天会有「自媒体」的诞生,能让我有机会借助这样的形式延续着自己曾经的“记者梦”,这让我不得不相信,所有梦想的由来都不会是空穴来风,它们在心间划过的刹那,就已经指明了我们要去的方向,只是,不必拘泥于形式,我们应该在意的是那层外衣下包裹的最纯粹的渴望。而我所渴望的,从始至终应该都只是对生命真相的好奇,所以,无论我的职业是什么,本质上都只是一个能接近它、探寻它的方法。而我所做的一切,无论是写下的文字,抑或为他人的诊疗,都不过是一次次对生命的叩问。

我是一个在城市长大的孩子,记忆里的自己好像并未在年少时表露出太多对大自然的亲近与热爱。我所有的原始价值观都是由城市生活所塑造的,向往小资,也沉浸繁华。可另一方面,父母工作的关系我又是一个在医院长大的孩子,这让我从小就有很多机会旁观生老病死,时间久了便自然而然地对于生命、生死有一种特别的好奇与敏感。也许,这就是人生里的种子,在不经意的时候被埋下,待因缘具足时再发芽。

年少时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记者,因为我喜欢记录与人相关的故事,现在想来,这何尝不是一种对生命和人性的好奇。只是命运并未让我轻易如愿,我没能考上心仪的新闻系。失落的同时也有些迷惘,可终究,不妥协的性格让我无法将就一门自己不喜欢的专业,于是我选择了退学,打算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便由此踏上了德国的求学之路。

尽管花了比同龄人更多的时间在学业上周折,但好在我终于学到了自己心仪的专业,一门结合了媒体与公共关系的跨领域学科。但也就在我准备朝着梦想的方向迈进时,真正撬动我人生走向的力量却正在被逐渐释放。

德国的生活对于在大都市里长起来的我是略显无聊的,当然,这种无聊仅限于贫乏的城市娱乐,德国人所热爱的是走进森林,看山,听风,沐浴阳光。而这种自然属性也让他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与自然联结地格外紧密。无论是随处可见的草药茶或制品,还是融合了植物力量的有机护肤品都是当时让我格外着迷的东西,也因此,我叩开了自然疗法的大门。

我学的第一门学科是欧洲草药学,它的内核是欧洲传统医学的传承。随着学习的深入我了解到,在历史的进程中,神职人员对于欧洲传统医学的影响特别大,曾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就充当了医生和药师的角色,种植草药,为人疗愈。于是顺其自然的,我接触到了修道院医学。而修道院医学的理论基础又无不受古希腊和罗马医学的影响,抱着好奇心再度深入,让我对西方医学史又产生了浓厚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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